“哪个妇人?”
“她……她就在你们府上,我今日还看到她了!”那僧人说,“这些银两也是她给我的!”
白宪嫄: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广惠:“不知道。她经常来我们寺里, 我只知道她是白府的人,对了,她好像姓黄。”
黄……白宪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桂婶。
她的大名:黄金桂。
广惠是福婶子请来的,福婶子和桂婶都是邬宓的旧仆,是穿同一条裤子,广惠嘴里姓黄的妇人,除了桂婶,不作他人想。
白宪嫄:“你能跟我回去指认吗?”
“哎哟!我都告诉你们了,你们就——啊啊啊啊!”他刚说了一半,于仞又去按那个剑,他一边闪躲一边喊:“我去!我去不成吗?”
“不成。”白宪嫄眼珠子一转,说:“你还得跟我祖母说一句话。”
广惠法师:“说什么啊?”
白宪嫄:“你就说,要由子女去他们生前住所,每日早中晚三柱香,诵经祈福。”
这对广惠法师就一句话的事,没有道理刀架在脖子上还不答应,他忙不迭应了。
白宪嫄将那广惠法师带回到了祖母面前,让他说出了实话。
祖母万分不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