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灵牌放到了书房。
这样,晚上她可以诵经祈福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过去, 再也不用摸黑了。
然而, 这天才刚吃过中午饭, 秦琅就来找她, 跟她说, 于仞今天感觉身体不对,怕是要发作了,请她去一趟。
白宪嫄让他先回于仞那边准备,然后带好了东西,进了熙和园书房,吩咐说谁也不许去打扰,直奔于仞那边。
西二院那头的密室里,屋顶的亮瓦打开了,秦琅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,被子、开水、一大壶酒以及脸盆等物齐全。
于仞躺在床上,人还是清醒的,也没有吐血。
白宪嫄吩咐秦琅:“为了以防万一,你还是去熙和园看着,有情况的话,来告诉我。”
秦琅应了,然后又不放心地说:“姑娘,我们头儿每次扎完针以后,有时候发热,有时候发冷。以前他发冷的时候,主母就给他盖被子。发热的时候,她就吩咐我赶紧用酒给头儿擦身子, 不能耽搁。所以,到时候如果他发热,还劳烦您先用酒擦一遍再来换我,因为来回时间太长,我怕把他烧坏了。”
“我知道,快去吧。”白宪嫄说。
于是,秦琅就提着灯走了。
为了干活方便,白宪嫄脱了褙子,里面穿着窄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