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嘶!我的天呐!头儿,你真把她……我就说,怎么觉得她看着不太对头!好像脸特别红,跟逃跑似的!你……你……会不会被她处死?”
于仞:“闭、嘴!去打洗澡水。”
秦琅:“行!我给你打洗澡水去!咱死也要干干净净地死!所谓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风流鬼身上,一定是香喷喷的!”
……
于仞担心,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, 他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。
有些心事,他自己知道即可,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。
包括白宪嫄。
他的生命正在走向终结,让她知道他一直渴慕着她,只会徒增她的烦恼,并无益处。
本来,说好今晚他去接她。
他故意没去。
然而白宪嫄还是来了。
提着个琉璃灯盏来到他这头的密室, 见了他就含怒瞪着他。
于仞没说话,只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说好来接我, 为什么不来?”白宪嫄问。
于仞淡淡说:“忘了。”
“忘了?”白宪嫄气笑了,过去将琉璃灯盏重重放在桌子上,琉璃差点被震碎了,“我是你主子,我吩咐你的事情,你敢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