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被子,于仞的气息渐渐平稳起来。
白宪嫄松了口气,问秦琅:“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晕倒了?”
秦琅说:“是大姑娘。”
“白婉柔?”白宪嫄皱眉,“什么意思?”
秦琅说:“今儿大年三十,大家的心思都在过年上,是府里守卫最松懈的时候。我爹担心别有人趁机搞事,又不好让护院们不过年,所以就请示了老夫人,让其他人该回家回家,该吃喝吃喝,就我们这些有内院腰牌的,散布到福寿园外围巡逻。”
白宪嫄:“说重点。白婉柔怎么回事?是她跟于仞说了什么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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