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那个委屈,说穆清风是男子,她找个男子去送东西,哪里就是乱使唤人了?
最终,在阿爹阿娘的包庇之下,此事不了了之。
从那以后, 于仞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总是冷着一张脸,对她也是爱搭不理的,没事绝不往她跟前凑。
她一直为此觉得很憋屈。
但是这个人,是阿爹阿娘喜欢的,又救过她的命,而且他以前分明不那样……她也就对他下不去狠手把他赶走,只少给他派差事,眼不见心不烦就算了。
当然,有时候他让她不痛快了,她也会故意找他的碴。
但是这个人特别奇怪,她每次故意找他碴的时候,偏偏他还不生气,也不跟阿爹阿娘告状,甚至脸色也不像平时那样又冷又臭。
想到这里,白宪嫄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。
好像——不是好像,是确定,于仞每次的阴阳怪气,冷言冷语,不服调遣, 都跟穆清风有关呢?
他该不会……是在吃醋吧?
白宪嫄抿了抿唇,眨了眨眼,进了屋。
于仞睁眼见她来了,站起来。
“渥丹,拿些炭来,都快熄灭了。”白宪嫄说。
渥丹去拿了炭来,火盆很快又旺起来。
她还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