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仞转了个弯,很快就没了影。
“这刁奴!”桂婶一脸怒气,“竟敢罔顾主母之令!二姑娘, 您就是这样教下人的?”
白宪嫄冷脸看向桂婶,冷笑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质问起我来了?秦琅,掌嘴。”
秦琅暗搓搓瞟向他爹,他爹没阻止,于是,他就高高兴兴地过去,抽了桂婶一个大嘴巴子。
秦琅是男人,又常年习武,这一巴掌可不轻, 桂婶被抽得“哎哟”一声惨叫,眼冒金星,半天回不过神来。
邬宓脸色极为阴沉,刚想说话,却远远看到卢老夫人过来了,当即忍了,不敢妄动。
下人们更是噤若寒蝉,现场一片安静。
“若是寻常的姑父,听到这种事,第一反应定是来问我究竟怎么回事。我这姑父倒好,竟直接带人找上门来直指我是窃贼,还说要报官?若是寻常的家仆,见到这种事,该为自家主子抱不平,我家的这位,却开口就指责我不会教下人?”
白宪嫄如今气势沉淀下来,比她娘楼楚雁也不逞多让,她的眼神从匡龙海到邬宓,再压向桂婶, 字字清晰地说:“怎么?一个个的, 打量我爹娘不在,想欺负到我头上来?”
“阿嫄!”卢老夫人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