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晖和穆清风起身挡住他们。
“哟?哪来的小娘子,真水灵啊!”那个被碗砸了的, 满眼色气, 跟痴了一般说,“这么漂亮的小娘子,咋这么粗鲁呢?你刚刚为什么要用碗砸我?打抱不平啊?”
“给你个机会。”白宪嫄说,“给他们赔礼道歉,乖乖坐下吃你的元宵,看在今日过节的份上,姑奶奶就饶了你,如何?”
“呵!小姑娘家家的,口气不小啊!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”
白宪嫄:“你们是谁?”
“听说过阎爷没?”那人问,“我们可是阎爷的人!”
白宪嫄:“你们听说过阎王爷没?再不道歉,我让你们做阎王爷的人。”
“哈哈哈!”那人笑起来,“娘的!挺带劲啊!来!你过来!我看看你怎么让我做阎王爷的人!”
他一把推开白应晖,就要去逮白宪嫄。
突然,他一声惨叫,身体往后弓,原来是头发被人扯住了。
扯头发的正是秦琅,笑眯眯地说:“你很快就知道怎么做阎王爷的人了。”
那人伸手要打他,但这几个醉汉,怎么会是训练有素的护卫们的对手?没几下, 四个人都鼻青脸肿地挨个被按跪在地,老实得跟鹌鹑似的。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