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。
袖箭上下了蒙汗药, 是一种皮肤接触也能中招的最强迷药。
她就猜到邬宓和白婉柔定然会百般狡辩。
而白宪嫄的抓捕行动带着很大的私密隐蔽性, 没让老夫人参与,并不容易证明红苫是个奸细。
所以, 她就跟于仞提前布局了这支袖箭。
红苫要不死, 要不暴露。
……
老夫人惊魂初定,说这般的高手,又数次出入熙和园的书房,定是个北地奸细,因而让秦简把人交到军中,好好审!
邬宓和白婉柔母女跪在地上,一副吓坏了的模样,各种请罪道歉,说她们也被蒙在鼓里。
“娘,阿嫄。”邬宓万分惭愧的样子,“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!我万分惭愧!”
卢老夫人看她的眼神充满着失望,而且心里也开始怀疑她们,但目前并无直接的证据,于是她让邬宓母女起身回去了。
她想看看那红苫能不能招出点什么来。
白宪嫄也等着看。
过了两天,周默过来找于仞,于仞带着他见了白宪嫄。
周默是马场管事周叔的侄子,是阿爹手下的一名校尉,三十到四十的年纪,皮肤黝黑, 沉默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