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,带着她一起走了。
卢老夫人又说:“老二老三你们都回去!阿宓留下。”
于是,二叔二婶,并三婶一起走了,只邬宓留了下来。
卢老夫人问:“你想如何罚阿嫄?”
邬宓:“娘此话何意?”
卢老夫人:“事已至此,除了罚她,也做不了什么了。你说吧,怎么罚,你说了算。”
邬宓一脸悲伤地说:“您已经罚她跪祠堂了,还能怎么罚?儿媳现在也没心思想那些,我只担心婉柔的身子,她本就身子弱,这下……”
卢老夫人:“放她在轩意园肯定不合适,你先去把她接回去,好好照顾再说。”
邬宓:“是。”
……
人都走后,安婶子问卢老夫人:“老夫人,您相信大姑娘还是二姑娘?”
卢老夫人缓缓地躺下,用手捂着眼睛。
安婶子脸色一变:“老夫人?”
“家宅不宁啊!”一行眼泪从老夫人手指缝里漏出来,“素珍,我这把老骨头,要是哪天撑不住了,阿嫄和阿翡,还有老三家那孤儿寡母的,怎么办啊?”
安婶子明白过来,也跟着流泪,说:“老夫人,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!”
卢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