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往后,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。”
白宪嫄说:“祖母,您不要焦虑,放宽心。我已经长大了,会保护好您和阿翡的。”
卢老夫人欣慰又担心,问她:“你今天说你二叔的话,是真心话还是一时情急乱说的?”
白宪嫄捏着手指,没说话。
卢老夫人:“是真心话?那是你自己那样想的,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白宪嫄说:“是我自己的切身体会。自从爹娘没了,我就总觉得,二叔一家人对我们姐弟并无丝毫相护之意,晞月也再不跟我好了。只有大哥,一如既往。”
知子莫若母,且卢老夫人为人,本是个脑子清明的。
她知道白丛常年在外,跟阿嫄阿翡这一对侄子侄女并不亲厚。
也知道,他是个有野心的。
当初老大家发迹,他多少表露过一些嫉妒和抢功的意思。
老大宽厚,帮他在京谋了职,房子田地不要钱地给他送,他方才消停下来。
四个儿子当中,卢老夫人最喜欢的是老大和老幺,最心疼的是老三,对老二,她的心就淡不少。
但是,如今白家四子,只剩老二和老四了。
老四年纪尚轻,还没成家,要镇住军中那些将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