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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!跟你开玩笑的,你干什么这么激动?”白宪嫄好笑地说。
“开玩笑是这么开的吗?”白应晖满脸警告之色: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‘士庶天隔’?士族与寒门,严禁通婚,在京城那边,甚至是决不同席而坐的!于仞连寒门都谈不上,他只是个仆从。你要是嫁给他,不仅会被全天下人耻笑,会被南朝世族所不容,甚至整个白家也会受到打击与排挤!”
白宪嫄:“真跟你说着玩儿的,他……不说这些了,相信祖母自然会给我安排的,咱们自己就别操这个心了。诶?那下面搭台子要干什么?唱戏吗?”
下方几家歌舞坊围合之地,正在搭台。
白应晖往外一看,顿时想起来了,满眼放光地说:“对了,我还没跟你说吧?苏袅袅来了渝州!今天她要登台表演呢!我特地订了这个好位置,看得最是清楚分明。”
白宪嫄:“苏袅袅?她不是京城名妓吗?怎会跑到渝州来?”
白应晖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!”
白宪嫄顿时来了兴致:“没想到在渝州还能见到这位在诗里才存在的传奇女子,今天这一趟没白来!”
“是啊!”白应晖说,“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