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翡哭着把手给她看,上面有个包,像是被什么蛰了,疼得他哇哇大哭。
乳母在一旁请罪,说是油菜花田里的蜜蜂蛰了他。
白宪嫄哄他,说一会儿就不疼了之类的话,然而并没有什么用。
这时,于仞过来,拿出一瓶药膏来给他抹了,轻轻揉着那个包,阿翡貌似就没那么疼了,渐渐止住了哭泣,含着一包眼泪,用崇拜而又神奇的眼神看着于仞:“于仞哥哥,居然不疼了。”
于仞说:“这是专门治蚊虫叮咬的药膏,再把毒素揉散了,就不疼了,以后万一再被蛰了,你也可以这样揉……”
阿翡:“怎么揉?”
于仞:“就这样……”
白宪嫄看着于仞和阿翡的样子,一时有些出神。
如果于仞当了爹,他一定是个好父亲,就像现在这样,大手拉着小手,温柔地跟孩子说话,他还会教孩子做算术,做竹编,练剑……
“阿翡!你怎么了?”正出神,白婉柔和穆清风也过来了。
白婉柔很自然地蹲在于仞身边不远处与阿翡平视,很爱护关心阿翡的样子。
他们之间还有些距离,在别人眼里,她只是在关心阿翡,没什么不妥,但白宪嫄却觉得,她是故意接近于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