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个仆人。”桓钰说,“我曾亲眼见过,之前有个士族姑娘,跟她的家仆有了感情,她要死要活非要嫁给那家仆,她的家族名誉扫地,被其他世家排挤,没多久就没落了。那个家仆被处死,那姑娘上吊殉情了,就挂在我们寺院外面的一棵松树上。”
她的语气严肃起来:“士庶之间,严禁通婚。它并不仅仅是世俗和规矩,它更是士族阶级的尊严和他们世代承袭的利益!你若破坏了这个规则,尤其你又处于如此显眼的位置,注定被诸世家所不容,明白吗?”
白宪嫄没说话。
于仞的病撑不了多久了,她每日都幻想着月亮树能结果。
即便不能结果,她也想尽办法,想多留他一段时日。
其他的,她并未想过。
包括她是否喜欢于仞。
更长远的,她自然更没想过。
因为他们本就没有长远。
桓钰又说:“除非,你也学有些人,让他做你私下豢养的男宠,让他成为无论男人女人,无论哪个阶层,都最被看不起的那种人。”
白宪嫄沉默良久,说:“钰姐姐,谢谢你的提醒。其实我从未想过这些,但若真有需要抉择的那一天,我……不会放弃他,也不会委屈他!我相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