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又看向白应晖:“今日我二叔得了风寒,正发烧呢,没能过来相陪,哥,你可跟各位叔伯致歉了?”
白应晖往日里最是话多,大约最近被他爹打击到了,整个人都沉肃了不少,听白宪嫄这样问,他只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
“谢伯伯,贺伯伯,樊叔,秦叔,还有凛哥。”白宪嫄挨个喊过去,“我爹娘骤然离去,二叔四叔又要常驻京城,家里就这一个哥哥可以依靠。祖母已经将我爹的印鉴暂时交给我哥保管,以后,还望各位叔伯、哥哥多多帮扶……”
几人都应下了。
只谢衡貌似有些疑虑之色,但是没有直接问出来。
白宪嫄估计,他可能会私下去问二叔。
……
到晚上,其他客人都走了,祖母将邬宓母女、白宪嫄、穆清风都叫了去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,谢老夫人是为了穆清风退婚之事而来的。
入座后,大家都不说话,等着谢老夫人发话。
“清风。”她喊道。
穆清风回应:“祖母。”
“你在信里说,你要跟阿嫄退婚?”谢老夫人问他。
穆清风正要说话,穆相轻咳了一声,说:“清风,你跟阿嫄妹妹的婚事,乃是祖父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