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。
徐娘子在屋里,站在桌子旁边,给白宪嫄和公主夹菜、倒茶水,伺候她们用饭。
士族与庶族,不同桌而食,穆伯潜也是习惯了,并未觉得有什么。
白宪嫄却觉得甚是过意不去,硬是拉着徐娘子和小山一起坐下吃。
陶弃看了眼屋里的白宪嫄,眼神动了动。
饭后,穆伯潜跟陶弃出去走了走,单独说话。
白宪嫄估计,他这是为执掌穆氏而作准备,邀请能人谋士前去辅佐。
而白氏,阿爹阿娘都不在了,陶先生够呛能去。白宪嫄不抱什么期望。
岂料,他们回来以后,陶弃却又说,想单独与白宪嫄说几句话。
他们这屋子狭小,里头外头说话都能听到,于是,白宪嫄也随他出去,到外头的小路上说话。
“先生有什么话说?可有意愿来白氏?”白宪嫄又问。
陶弃却问:“听说,白侯和楼夫人,双双遇难了?”
白宪嫄点头:“现在,是我堂兄辅助着我弟弟。我堂兄他——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陶弃却说,“我想跟姑娘说,他们两人,未必就遇难了。”
白宪嫄一愣。
向来是她绞尽脑汁跟别人说这个,这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