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挂在西头,照进这处山谷,可见钟鼓山的背面,是刀削般的悬崖峭壁,谷中一条清溪流过,野花野草茂盛,荒无人烟。
那珠子到了有光的地方,就不发光了,变成了一颗洁白光华的明珠,在日光下呈现极为温润美丽的光泽。
“这个,莫非就是随侯珠?”白宪嫄说,“跟书里描述的很像。会发光,能照明一室,到日光底下,又变成一颗白色的珠子。”
于仞将她放在一处干净的且被晒得发烫的石头上,在她旁边坐着,没说话。
“你看你看!”白宪嫄喜滋滋地说,“你说它会不会就是随侯珠?”
于仞却缓缓地躺在了她旁边,闭上眼睛,像在极力忍着什么。
白宪嫄愣在那里:“于仞?”
隔了一会,于仞说:“阿嫄,我可能……不成了。”
“什么不成?”白宪嫄慌了,“你怎么了?是伤到哪里了吗?”
于仞:“发作了。”
他练的功法,可以压制焚祭。
但这功法若是逆行,同样可以激发焚祭。
刚刚情急之下,为了尽快解掉软筋香的药性,他逆行了功法,焚祭在他体内燃烧,解掉了一部分软筋香的药性,他才能及时阻止马光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