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,有它,就算他们外头还有人,也追不上你。”
白宪嫄感觉心都要碎了一般,眼泪不停地滚落,说:“于仞,你别说这些了。”
于仞听她声音哽咽得不成句,转头看她,看到她的眼泪如瀑布般从眼尾落在石头上,石头都湿了一大片。
“别哭了。”于仞又伸手给她擦眼泪,“你也明白,早晚都有这一天的,此处是帝王陵寝,风水一定是极好的。死在这里,也挺好的!”
白宪嫄这回却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那个手绢上的绣花,正是忘忧鸟:“这……这不是我的那根手绢?”
她记得被穆清风给扔了?
于仞:“嗯。刚刚进来的时候,我捡回来了。”
“你捡这手绢干什么!没了我再绣十根八根给你都行!以后你所有的衣服鞋袜我都给你做也行!你要捡,捡有用的东西啊!刀剑暗器,还有我的银针,都丢在那一块,你捡什么不好?捡根手绢做什么!”
以后所有的衣服鞋袜都给他做?
于仞笑了笑:“当时不容多想,就看到它了。”
白宪嫄咬牙:“你……”
“阿嫄,这是……你专门绣给我的,是不是?”于仞问。
白宪嫄:“嗯。”
于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