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祖母对邬宓和白婉柔的冷落多少落入了众人的耳中,整个晚宴上,她们母女两人都无人问津,颇有些凄凉的味道。
谢家一起敬了酒以后,谢芙却没有回她自己的位置上,而是一屁股坐到了白宪嫄旁边,说:“阿嫄姐姐,我再敬你一杯!”
白宪嫄看她脸红得厉害,舌头也有些捋不直了,说:“你喝了多少酒?都喝醉了!”
“我今晚上想喝酒!”谢芙拿起杯子一饮而尽,说:“我先干为敬!就当……给你道歉!”
白宪嫄没说话。
“你知道吗?”谢芙盯着杯子,满眼苦涩,“我特别羡慕你——不!不止是羡慕,我嫉妒你!”
“羡慕我什么?”白宪嫄问,“所有人都宠着你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而且我以后可能还要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大嫂,你还有什么不足?”
谢芙没说话,趴在桌子上,过了好一阵,轻轻问了一句:“于仞哪里去了?”
白宪嫄一愣:“什么?”
“你知道吗?我喜欢他。”谢芙突然眼眶一红,“从他那年救了我,我就很喜欢很喜欢他……可惜,他眼里只有你……而且他只是个仆人,我是谢家唯一的女儿,我不可能不顾家里,自降身份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