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丛说:“我建议,先分开审一审两边的婢女,诸位觉得呢?”
白丛这个提议很正常,遇到这种事情,通常就拿下人开刀。
因为人们自古形成的观念就认为,主子金贵,不能随意用刑,下人则是贱命一条,可以随便上刑审案。
大家并没有异议。
于是白丛吩咐道:“来人,把采薇和渥丹,还有……阿芙幸存下来那个丫头叫什么?”
谢衡:“盈秀。”
“还有盈秀,把她们三个都带下去,好生问一问!”白丛说。
又是那几个面生的家仆,就要过来。
白宪嫄说:“要拿渥丹和采薇去审,可以!但是,不能由二叔你的人来审!”
白丛脸色一黑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还不够明显吗?我不信任你!”白宪嫄看向贺延,问:“贺伯伯,您不涉其中,能否请您来审她们?”
然而白丛怎么会让那盈秀落入别人手里?不等贺延回答,他就咄咄逼人地问:“阿嫄!什么叫你不信任我?你从刚刚一进来就阴阳怪气的!今天当着大家的面,你把话掰扯清楚!”
贺延也问:“是啊姑娘,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?”
白宪嫄说:“行!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