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衡闻了闻银票和手绢,怀疑地看向卫蠡。
卫蠡一脸荒谬之色,说:“这银票根本就不是从我身上搜出来的!你们两个小孩子,怎么谎话张嘴就来?还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杀了谁?到底怎么回事呀?能不能先跟我说明白?”
谢衡:“卫校尉能否先告知,你怎会在这里?”
卫蠡:“我本来就是来拜访谢将军你们的呀!我来了有一段时间了,一直在了解情况,后来得知你们来了芙蓉山,我便跟了过来,正准备这两日上山来拜访。谁料昨天晚上,这位小公子居然突然闯进我歇息的地方,把我绑到了这里来!”
白应晖:“你胡说八道!银票是我们几个从你身上搜出来的!他们都可以作证!”
几个押送他进来的护院纷纷表示,白应晖所言是真的。
“你们几个都是一伙儿的!”卫蠡说,“当然说法一致了!谢将军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能否先告知在下?”
谢衡沉吟片刻,不知道在想什么,居然下令:“先给卫校尉松绑!”
“谢将军!”白宪嫄加重语气喊道,“他就是杀害您孙女的凶手!我若有半句虚言,就叫我不得好死!您怎么能给他松绑!”
卫蠡看向白宪嫄:“这位姑娘又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