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变。
她怎么会知道!
难道……她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奸细?
白丛的眼睛迅速从知道此事的心腹身上掠过,但他无法确定是哪个。
白凛果然过去,向行刑的两个亲兵要军杖。
刚刚准备打白丛的那个,神色明显有些慌张,眼神闪烁,瞄向白丛。
白凛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白丛一眼,刷刷两剑,将两支行刑的军杖劈断了。
白丛的那个,是空心的。
而准备用来打白宪嫄的那支军杖,则又沉又实。
众人哗然。
“自从爹娘遭遇不幸,我这位二叔,勾结邬宓,屡次陷害于我!其中内宅手段,明枪暗箭,难以尽述!”白宪嫄掷地有声地说,“这次阿芙遇害,同样如此。
我知道,我和我哥都太年轻,在各位叔伯心里,我们只是孩子,资历不足,德行不够,即便我哥拿到了证据,这位卫校尉轻飘飘几句话,就能给我们诬陷回来!”
白凛说:“阿嫄,并非如此。春兰院那边,是我亲自去查的,卫校尉的确整夜未离开过。”
白宪嫄:“那是否有可能,在他离开期间,有人易容成他呆在那里呢?”
白凛眼神一动:“这倒是可以再深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