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白宪嫄正愉快地看着他们垂死挣扎,有人叫她:“阿嫄。”
白宪嫄回头一看,看到个面带病容,骨瘦如柴的男子。
她愣了好一阵,问:“你是……四叔?”
他正是白宪嫄的四叔:白玄起。
白玄起笑道:“好几年没见了,阿嫄已经长这么大了!真好看!”
在白宪嫄的印象里,四叔还是个鲜衣怒马,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如今的样子,却又瘦又弱,活像坐了几年牢,刚出来似的。
“四叔,您……您怎么了?”白宪嫄惊问,“您是生了什么病吗?”
白玄起摇头。
白宪嫄:“那是……”
白玄起说:“回头再说。你祖母呢?怎么没看到她?”
“我带您去见祖母!阿爹阿娘,我们先去见祖母吧!”阿爹阿娘回来,这边就稳了,白宪嫄迫不及待地拉着他们去见祖母。
卢老夫人刚醒来不久,身体倒是好了不少,但是想到自己被人下毒,而下毒的人,可能是.她半躺在那里,只觉无比凄凉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突然,外头响起白宪嫄兴奋的声音:“祖母!阿翡!”
她一阵风似地跑进来,眉飞色舞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