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玄起眼眶一红,语气含恨,说:“白丛一直关着我。是大哥把我救出来的。”
“关着你?他为什么关着你?”卢老夫人满眼心痛,“他不是一直跟我说,你是保护宫廷的羽林卫,逢年过节恰是最忙的时候,所以不能回家过年?”
白玄起说:“我原本的确是羽林卫,两年前,我无意中撞破了他与……一个女人的奸情,他就把我骗去了一处不见天日的密室里,把我囚禁在那里。”
卢老夫人大痛大怒:“两年前?那个畜生!他关了你两年?”
白玄起点头。
“把他给我叫来!把他给我叫来!”卢老夫人指着外头。
“祖母,您先别急。”白宪嫄顺着老夫人的背,纳闷地问:“四叔,他跟谁有奸情?竟如此丧心病狂地对你?”
楼楚雁在旁冷笑了一声,说:“邬宓。”
“邬宓?邬宓不是……不是从北地逃回来的吗?她怎么……怎么……会在京城?”卢老夫人有些混乱。
白玄起:“什么北地?她可厉害着呢!人家如今是宫里的贵妃!是梁王的生母!”
“什、么!”白宪嫄惊呼,“她是梁王的生母?我怎么听说,梁王的生母,是那个烧伤了脸的贾贵妃来着?还听说皇上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