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仞身边的秦琅,听着他们说的话越来越深入直白,吓得一动不敢动。
尤其是听到白鹤行一句“逼宫”,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里?
这可是军中最高将领们的会议!
他紧挨着于仞,在衣袖的掩盖下,紧紧抓着于仞的手。
于仞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甩了一下,没甩开。
……
众将都沉默了一阵,贺延开口:“皇长子若能成明君,倒也值得冒险!可是,传言他无能又残暴,早被拓跋氏给养坏了!咱们拥立他为太子……好像也并非明智之举。”
大家都点头,表示很担忧。
白鹤行笑了笑,指着于仞说:“他就是皇长子,你们觉得他无能?还是残暴?”
秦琅闻言,猛然松开了于仞,身子后仰,转头看向他,眼睛瞪得像铜铃,嘴张得老大。
其他人的表情没他那般夸张,但惊讶程度却不亚于他,纷纷惊呼:“什么!什么意思?”
“他不是二姑娘身边的护院于仞吗?”
“主公,难道您要让于仞冒充皇长子?”
“这……皇室血脉,不容混淆,这不妥吧?”
……
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