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月亮树今年结了果,他已经不在了。”
楼楚雁点头。
“那,阿娘求的是什么呢?”这是白宪嫄不太明白的地方。
楼楚雁沉默片刻,说:“你爹会以兵力,‘请’皇帝立皇长子桓川为太子。”
“什、么!”白宪嫄惊呼,忽地站起来,“为什么啊?!”
楼楚雁:“为白氏的存活,也为皇长子殿下的存活。”
白宪嫄:“白氏的存活?有这么严重吗?”
楼楚雁说:“你以为,邬宓一个后妃,为何可以离宫数月,前来渝州?”
白宪嫄本就想不通这个,被楼楚雁这样一说,她突然明白过来:“难道是……难道是……”
楼楚雁点头。
白宪嫄坐在那里,眼神发直,良久说:“铁甲军的存在,可能让皇上感到不安了。但是,硬打的话,且不说能不能赢,北朝还虎视眈眈地在旁边看着呢!一旦我们南朝发生内战,便给了他们可乘之机。所以,皇上就利用邬宓的身份,想了一出这样的法子来,不费一兵一卒,无声无息地就将铁甲军收归己有?”
楼楚雁眼神充满欣慰与欢喜,说:“阿嫄,这些日子,你祖母和三婶都说,你长大了,小小年纪挑起家里的大梁,挫败了邬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