嫄,四目相对,有如冷电。
“本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又愚蠢的官眷。”邬宓开口,语气很有威严感。“无论是不是你绊倒了他,你们站在这里让他分心了,那便是错!”
白宪嫄:“是皇上宣召我们来的,贵妃娘娘是说,皇上不该让我们进宫?”
邬宓冷笑:“还狡辩,跪下。”
这时,楼楚雁开口了,微笑问:“我们刚刚去觐见了皇上和皇后娘娘,皇上说,免礼。皇后娘娘说,以后常进宫,跟在渝州一样自在就好。贵妃娘娘,您的威风真大啊!当真要我们跪下?”
邬宓一字一句地说:“皇上和皇后娘娘体恤下臣,你们倒蹬鼻子上脸了?皇族乃君主!你们渝州白氏为臣下,本、宫、让、你、们、跪,你们就得跪!没有本宫的命令,不、得、起、身!”
楼楚雁和白宪嫄都没动。
“怎么?楼夫人,你是要违逆?”邬宓盛气凌人地盯着楼楚雁。
“让开!谁这么不长眼,挡着太子殿下的道!”突然,路那头一声怒喝。
邬宓和白婉柔回身一看,顿时眼神一变。
白宪嫄也往那边看去,就看到了传说中的皇长子桓川。
他身量很高,脸上戴着个黑色的面具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