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啊!”桓夷说:“大不了我上门去给白侯赔罪,冤家宜解不宜结嘛!”
“闭嘴!”邬宓断然拒绝:“想都不要想!”
“为什么啊?”桓夷问她:“我要是娶了白宪嫄,白侯就成了我的岳丈!到时候,他总不能再向着东宫那个面具怪物了吧?他肯定向着自己女婿啊!”
邬宓沉默片刻,低声说:“你父皇早就想除掉白鹤行。如今他竟敢带兵逼宫,更是必死无疑!”
桓夷脸色微变,却依然坚持:“白鹤行是白鹤行,白宪嫄是白宪嫄!白鹤行可以死,白宪嫄嫁给了我,那就是我的王妃,她不用死啊!”
邬宓被他气得七窍生烟:“你鬼迷心窍了吗?正妃之位何其重要!你的岳家必须是你强有力的支持,否则,满朝堂都是穆家的人,也就是皇后那边的人!就算我和你父皇双手托着你,你也未必能坐稳太子之位!”
桓夷撒起泼来:“我不管!我就要白宪嫄!除了她,我谁也看不上!”
“你——”邬宓恨得想打他一巴掌,又怕刺激他发病,只得深呼吸,换了个说法:“我们跟白家有仇!白宪嫄可是得了楼楚雁真传的,厉害得很,万一她给你下药,把你无声无息地毒死了,或许我们都不知怎么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