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了眼白家三口人的表情,松了口气,开始发威:“别有用心之人抹黑太子,你们也跟着传?刚刚你们在说什么,朕可是听得一清二楚!”
大家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,没有一个吭声的了。
“丞相,你负责肃清流言。”皇帝直接点名,“朕以后不想再听到这些话!”
穆浴没什么表情地起身回答:“是,皇上。”
……
宴会散了,各回各家。
宫外等着许多车马,其中最前头的,便是东宫的车驾。
白宪嫄看着太子走出去,钻进马车,动作温文中带着些架子,像个老学究。并不是于仞那副带着拽气的矫健模样。
她面无表情地上了自家马车。
路上,她一言不发。
但阿爹阿娘则讨论不停。
他们在愉快地讨论,那个宫女是谁指使的。
阿爹笑了一声:“当时你瞧着谁的脸色最难看?”
阿娘说:“我瞧着……丞相脸色最不好。”
阿爹:“呵!”
白宪嫄看看阿爹,又看看阿娘,垂眸不语。
她伤心难过,睡不着觉,吃不下饭。
可阿爹阿娘却是真开心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