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以行帷,朝官恭随的路上,太子扶着太子妃的手,踩着吉时的点,在吉乐中缓步行来。
她们渐渐看清了太子的脸。
“那……那不是于仞吗?”白婉柔惊呼。
国礼不容有失,否则不祥。
破坏了国礼,乃死罪。
“闭嘴,你不想活了吗?”桓钰正好在她前面一排,低声说了一句。
白婉柔也知道规矩,望向前面嫔妃中首位的邬宓,满眼的愤怒、不解与恐惧。
邬宓冲她微微摇头。
白婉柔便咬牙忍住了。
一直到祭祀结束,邬宓才有机会靠近皇帝,跟他低声说:“皇上,这个太子,是假的。”
“嗯?”皇帝诧异地转头看向她,“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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