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醉眼朦胧地问。
萧石和郭松云都冲他竖起大拇指。
……
白宪嫄洗漱更衣,让渥丹她们,包括外头的都撤了去休息,她自己一个人在新房里。
新房布置得很喜庆,燃着龙凤双烛,今晚不能吹灭。
床上的喜被底下,撒着花生红枣桂圆。
她都收了,放在篓子里,然后躺到床上去。
气过时候,想到于仞刚刚差点被她夹到屁股,阴沉着脸的模样,她突然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
心里蓦然松了下来。
这段时间,从爹娘去北朝,到来京城,到圣旨下,再到今日大婚,她没有一天不是紧绷着的。
尤其是接到圣旨以后,她天天晚上睡不好觉。
现在这一刻,她突然松了下来。
枕头和被子都跟云团一般软,萦绕着淡淡的熏衣香,甚是安神,她很快睡着了。
突然,外头的门被“砰”地一声推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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