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窘迫地问:“你干什么!”
桓川用行动回答她,吻住了她。
他嘴里有清冽的酒味,不多时就将她弄得熏醉一般,呼吸不稳起来。
“阿嫄,对不起。”他在她耳边说,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,怕出什么差错,所以才不让人告诉你……”
“你那是不相信我!”白宪嫄还气着。
“你并不擅长伪装。”桓川又说,“更何况,有些细微的东西,无论是我还是你,真的伪装不了。邬宓是个极为精明的人,稍不注意她就会察觉真相。连我这段时间也成日戴着面具待在东宫,不在她面前出现。”
“什么东西伪装不了?”白宪嫄问,“我觉得我可以!”
“爱。”
白宪嫄:“什么?”
“就像你现在看我的眼神,不管你有多恼我,里面的爱,藏不住。”
白宪嫄:“……”
桓川又亲她,而且开始宽衣。
“你你你……别……”
“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,必须要行周公之礼,要不然可不吉利。”
白宪嫄:“我……我还没准备好!”
“有什么可准备的?放松些,又不是没有做过……”
“我我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