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:“哥,他该感谢你什么?”
“感谢我手下留情啊!”白应晖说,“要换个心胸不那么宽广的,就你那拽得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,早被干掉了!”
桓川笑笑:“如此说,的确应该感谢大哥手下留情,不如我们再干一杯?”
白应晖:“干就干!”
……
结果,白应晖喝醉了,被架去旁边屋里呼呼大睡。
桓川还很清醒,吃完饭就被阿爹叫去了书房,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密谋什么。
白宪嫄趁机问楼楚云,孙馥然是否知情。
楼楚云说:“她不知道我是假太子,也不知道我的脸是一张假脸。这件事情,除了我自己,谁也不知道!”
白宪嫄点头:“我看她是你唯一从那边带回来的丫鬟,你跟她什么关系?”
楼楚云说:“这丫头很忠心,我在那边的时候,饮食,衣服什么的都是由她来管,有时候孤单寂寞了,也跟她说说话解闷。这算是什么关系?心腹丫鬟?”
“只是这样吗?”白宪嫄问。
楼楚云:“是啊!你该不会以为她是我的通房吧?没有的事啊!”
白宪嫄:“呵呵!那个,你们在一块儿这么多年,要不我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