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桓钰:“说了一会儿话,刘邝求见,他就让我回去。我走出门不远,突然想起来画还没拿呢!我又折返回去拿画,然后我就听到了他跟刘邝说话。”
桓川:“说什么?”
桓钰:“刘邝跟父皇说,白婉柔知道太多事,如果换白婉柔去和亲的话……女人嘛!俗话说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一旦嫁了人生了孩子,她的心就会向着那边,到时候如果利用他知道的事情挑事,后患无穷。”
桓川:“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?”
桓钰摇头:“他们没有提到。”
桓川:“他们还说什么了?”
“父皇说,我体弱多病,又跟拓拔归结了仇,嫁过去恐怕很难善了,问刘邝可有什么妥善的法子?”桓钰又说,“刘邝说,如果父皇舍不得我,可以封宗室女为公主。父皇问他谁合适,他就说桓伶合适,身份尊贵,年龄也正好,父皇就让他当场拟旨,我就没再进去了,直接出来了。”
桓川:“听说,楚王曾经得罪过刘邝。”
桓钰:“我也听说过,刘邝此人,聪明绝顶,阴险狡诈,睚眦必报。楚王和楚王妃儿子不少,却只桓伶一个女儿,这下怕是……哥,咱们在北边的那条线能否给他们用?到时候偷偷再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