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只有我这‘一把钥匙,是吧?”
桓川笑了一下,连钥匙带她的手一起抓住,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坐了:“嗯。”
白宪嫄舒舒服服地靠着他:“可是,万一他把锁打开了呢?他又会拿你那些宝藏做什么?”
宝藏虽然名义上是白宪嫄的嫁妆,但是白鹤行已经告诉了所有应该告诉的人,宝藏其实是太子的。
他把所有宝藏,并原本那些黄金都运了来,自己一点没留。
桓川说:“没那么容易打开。”
白宪嫄:“可你和石阡大哥两个不是能打开吗?说明也没那么难呐!”
桓川说:“我现在默想七个数,你能写出我所想的这七个数,而且大小顺序都不出错吗?”
白宪嫄:“……那怎么可能?”
桓川:“就是这么个道理。一旦改变开锁的机扩,就等于将原来的七个数字更换成了新的。就算还有人跟石阡一样精通开锁,他也不可能猜中铜门里面那新的七位密钥。只有我和石阡知道。”
白宪嫄:“这样啊……那你刚才说,内库是真正的铜墙铁壁,你要从这边打个地道过去,能打透吗?”
桓川:“不容易。但是有办法。”
白宪嫄:“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