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?”
太后说:“当年,他也是担心时间太久,药会失效,所以暗中把药方给了我,说万一到时候药失效了,可以重新熬新的。只因对外说不留药方,所以这件事情就只有我和他知道,我连你也没有告诉。”
皇帝将药碗端到太后的鼻子底下:“母后,你闻闻这个药味!哪里有变质的味道?它密封在蜡丸里,又经过重重包装,非常完好!”
“皇上!”白宪嫄情绪激动,语气有些急,也就没那么恭敬,“多检验一次又如何?他是您的儿子呀!难道你就不怕万一杀错了人?”
“放肆!”皇帝吼了一声,“萧谙!把他们两个也带去府衙!”
跟谢婴一起的另一位羽林卫,走到白宪嫄身边,冷脸无情地说:“请吧!”
“皇祖母!”白宪嫄抓着太后不放,满眼哀求之色。
太后满眼不忍,跟皇帝说:“要不再试试吧?我早就吩咐下去了,药应该都已经熬好了!”
“不用多此一举!”皇帝说:“带走!”
萧谙再次催促,语气凶了很多:“太子妃殿下!走吧!”
“皇上。”白鹤行这时起身,拱手说:“臣敢以性命担保,他就是皇长子!请皇上再验一次,如果花依然不褪色,臣任由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