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为什么!”
白宪嫄看她红着眼睛青筋都蹦出来的样子:“……”
白婉柔擦去眼泪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等等!”白宪嫄拉住她。
白婉柔:“干什么!”
白宪嫄:“我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女子们一般都随身带着针线,她从怀里掏出针线,说:“不用脱下来,很快就好。”
这舞衣的露肉处,是剪开之后打了边的,白宪嫄打算将剪开的地方给她重新缝上,岂料这时旁边的女官说:“太子妃殿下,这是皇上给柔媚县主特赐的舞衣,您不可动手更改。”
白宪嫄看了她一眼,问:“你确定?是皇上亲口跟你说,让柔媚县主穿成这样去献舞?”
女官说:“虽然不是皇上亲口跟奴婢说的,但是皇上身边的淮阴侯亲口说的,他还看过这舞衣,确定没问题了,才让奴婢拿来的。”
白宪嫄说:“这明显不合常理,不合礼仪。万一是淮阴侯理解错了皇上的意思,不仅柔媚县主名声尽毁,你们准备衣服的,怕是也一个都活不了!你应该看到了,皇上对贵妃娘娘怎么样?”
女官被她说得害怕起来:“这……”
“你且让我帮她应付过去。”白宪嫄说,“回头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