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规矩是不能破的。桓川罚了他二十军棍,扣三个月月俸,连带着陶弃也受了牵连,被扣了三个月月俸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,楼楚雁过来,摒退了左右,眉头紧皱,满怀心事。
白宪嫄问她:“怎么了娘?”
楼楚雁说:“昨天在宫里,我坐久了浑身难受,就出去走了走。你猜我看到了什么?”
白宪嫄:“看到什么?”
楼楚雁的表情一言难尽:“白婉柔,跟皇上身边那个太监刘邝。”
白宪嫄第一反应是:“她是不是找刘邝说舞衣的事情?”
楼楚雁:“什么舞衣?”
白宪嫄说:“她昨天跳了个霓裳羽衣舞,您还记得吗?”
楼楚雁:“记得,皇上点名让她跳的。”
白宪嫄点头:“当时我在更衣处,看到她的舞衣居然被剪开了!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,做舞衣的女官说是刘邝吩咐的!当时还是我用针线给她缝起来的。您说,是不是刘邝跟她们母女有什么仇?”
楼楚雁沉默片刻:“刘邝恐怕没那么大的胆子。当时你没听皇上说吗?他说舞衣给她准备好了……”
白宪嫄表情一言难尽:“所以……真的是皇上的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