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:“……我一直以为,邬宓是皇上的爱妃,皇上爱屋及乌,也很疼爱白婉柔,但是好像……”
楼楚雁:“你听我说完。白婉柔哀求刘邝放过她,刘邝居然说……”
楼楚雁表情很奇怪。
白宪嫄纳闷地问:“他说什么?”
楼楚雁:“他说,‘你装什么清纯少女?你以为我不知道?从你十岁那年,就被皇上破了身子!你早就已经是个破鞋了!’。
白婉柔说,‘既然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,你还敢?’
刘邝说:‘我这个人,眼光很高的!宁吃仙桃一口,不要烂杏儿一筐!柔媚县主,我早就想尝尝让皇上欲罢不能的女人,是什么滋味儿!’”
白宪嫄眼睛越瞪越大,胃里一阵阵恶心:“真的吗娘?你是说,皇上跟她——可他们是父女的关系呀!”
楼楚雁说:“白婉柔没有否认,想来是真的了,我感觉,白婉柔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。”
白宪嫄突然干呕了几声。
楼楚雁诧异地看向她:“你怎么了?”
白宪嫄:“太恶心了!”
楼楚雁:“那也不至于真吐出来吧?你的肠胃一向好得很,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?”
白宪嫄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