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桓川点头:“我会找个人多的场合提出,然后说问过太医,祖母身体已无大碍。如果他连赐福仪式都不让的话,那幽禁之事也就等于摆到了明面上。为君者不孝,乃失了大德,他不敢拒绝。”
白宪嫄点头:“好!”
果然如桓川所料,皇帝没有拒绝这个祈福仪式。
因为通常情况下,除非太后病入膏肓了,这个仪式怎么着都得举行。
宫里选了一个吉日准备起来,由太后亲自赐福袋给她。
福袋里,装着太医院特制的安胎的香料。
皇后、贵妃等人都去了,无论熟不熟,认识不认识,一个个看起来都为她高兴的样子。
唯有邬宓,淡淡的,既不装高兴,也不表露心里的情绪。
白宪嫄瞧着后妃们对她的恭敬,甚至超过了对皇后。可见邬宓在这宫里,其实是过得很好的。
但是白婉柔又是怎么回事?
仪式结束后,皇后嘱咐白宪嫄各种养胎的注意事项,从吃到睡,到活动,到出行,事无巨细说与她知道。
邬宓大约听得不耐烦了,在旁说:“皇后娘娘,楼夫人是远近闻名的神医,太子妃殿下也得了真传,什么都知道。您就不要担心她不懂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