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:“我知道你做事向来细心,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快适应的。不要有心理负担,好好养伤。”
郭松云感动地点头:“殿下,其实您不必担心我,这点事不算什么!如今我们几个不在您身边伺候了,您要好好保护自己。听闻您有身孕了,我们都特别为您和太子殿下高兴!”
白宪嫄笑道:“放心吧!你好生养着,有事就差人来找我。我先回去了。”
郭松云说:“对了殿下,有件事,我觉得挺可疑。”
白宪嫄:“什么事?”
郭松云:“我被打了以后,有个在东掖院伺候的内监,名叫葛林的,经常来看我。说是奉了贺才人之命,又是给我送药,又是送吃的,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。”
白宪嫄沉默片刻:“那你就跟他好好交往交往,看看他究竟安了什么心。”
郭松云:“好。”
白宪嫄以为,郭松云这顿打是受了贺嫦的连累,贺嫦又是送药,又是送吃的,是在表达她的愧疚。
又或者想趁机拉拢太子身边的人?
她猜到了第一层,却没猜到第二层。
第二层是,那个内侍葛林本身就有问题。
郭松云能走动的时候,跟葛林已经很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