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徒弟,后来犯了错被我撵走,我都不知道他何时去了东宫。”
桓川:“父皇,儿臣以为,一个小小的内侍,给他天大的胆子,他也不敢在东宫放火,入凤仪殿偷东西。儿臣认为淮阴侯有很大的嫌疑,请您将他交给儿臣问一问。”
皇帝的神色由震怒变为冷硬,说:“你刚从北边回来,懂我大晋的律法吗?你懂如何断案吗?你什么都不懂!把那个放火的交到内刑司吧!他们审案经验丰富,肯定能给你一个结果。”
桓川回答:“儿臣熟背南北两朝的律法。父皇不信的话,可以现在提问。”
“熟背两朝律法?”皇帝不信,“君前不可妄言,这个你可知道?”
桓川:“自然。”
“那行!”皇帝说,“刑部,你们考问一下太子,看看他是不是如他自己所说,熟背律法。”
于是,刑部官员轮番提问,一连提了五六个,桓川都应答自如。
众臣看太子的眼神越发敬畏。
皇帝心里堵得慌,挥挥手又不让他们问了,说:“死记硬背不等于会断案!那需要阅历和经验,你才多大?能有多少断案的经验?朕说交到内刑司,你照做就是!”
桓川:“可内刑司是刘邝做主,他自己就是嫌疑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