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婉柔,我也不会让他逃……要怪只怪命运,为什么总让我站在他责任的对立面?”
白应晖却说:“你别给他找借口了!穆家那么多人,少了他照样转!
而且,他若真走了,二长公主反而不会为难他母亲和妹妹们了!因为穆清风没了对手呀!
说到底,他的食言,多少是放不下家人,又有多少是放不下自己的抱负和欲望,怕是说不清楚!”
桓钰看了白应晖一眼,心里有些诧异。
向来觉得,白应晖是个纯真得犯傻的二货。
没想到,他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就算是他放不下抱负与欲望,那也是正常的。谁能放下呢?我也放不下呀!只不过我的欲望,不在为国为家,只在他身上罢了!相比之下,是我显得更自私,更狭隘。”桓钰说。
“才不是!”白应晖脱口而出,“你这样好的女子,这世上独一无二,比什么都珍贵!他这是捡了鱼目,丢了珍珠!”
桓钰笑了:“比什么都珍贵?我这样一个,被我的亲生父亲当垃圾一样到处乱扔的‘公主’,哪里珍贵了?”
白应晖:“四公主,我不是安慰你,我说的是真心话!
男人终其一生,追求的无非就是事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