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!”桓川跪下,“您要如何处罚儿臣都认!
在这之前,我想问一问父皇,您要怎么样,才能给桓钰指个好人家?
不求像穆氏谢氏一般权势滔天,也不求像穆伯潜一般名满天下,只求让她不至于被人诟病,被人嘲笑,被人欺辱!幸福平淡地过一辈子!
您要我怎样做,才能答应?”
皇帝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傲骨,满身倔强的长子,久久没有作声。
“若是他死了,我也死!”脑海里被重重锁死的记忆,猝不及防地跳出来。
多年以前,桓川的母后穆令绎,也是这样跪在他面前,脊背挺直,语气坚决地威胁他。
为了保白鹤行。
皇帝笑了一下,说:“行!国库空虚,把宝藏的钥匙给我充实国库,桓钰的婚事,你来定。”
桓川闻言,却站了起来,冷然说:“不可能。实话告诉您,杨盛是我送进去的,大不了以后你指一个混账烂人,我就送进去一个!到时候看看天下人会指责您苛待女儿,还是会指责我!”
说完,他转身大步出去了。
皇帝气得直拍胸口,刚才本来想让人把他拖下去打板子,也给气忘了。
刘邝一直在外头守着,见桓川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