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的语气也冷下来:“宫里有位有份却没能参加宫宴的妃嫔多了去了。”
贺嫦:“可……可……殿下能否怜悯我们,帮我们求个情?我们孤身在异国他乡,凡事只能指着您二位,在妾身的心里,两位殿下就是我们的亲人,我们的依靠!当然,妾身绝没有别的想法!就是……想求个安心!”
让我帮你们求情?你脑子有坑吧!
白宪嫄回答:“不能帮你们求这个情,两位请回吧。”
“太——”
“贺妹妹。”拓跋容华阻止了她,说:“我们之前说得很清楚,只求有个容身之处。太子妃殿下在吃穿用度上不曾短过我们,伺候的下人也都本本份份的,他们仁慈大度,咱们也要懂事才好,不要再为难殿下了。”
贺嫦有些气恼地瞪了拓跋容华一眼,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“拓跋才人倒是很懂事。”渥丹在旁说,“贺才人……呵!这些日子,她经常在殿下往凤仪殿过来的路边闲逛,想要偶遇殿下。”
白宪嫄:哦?那有遇到过吗?”
渥丹说:“我跟王琚打听过,有遇到过一次,殿下就让王琚去敲打她,她也就不怎么敢往那边去了。”
白宪嫄点点头。
“咱们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