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?”
桓川:“不止一次听到你旁敲侧击问谢婴人家妹妹的事情。更何况,你高攀不上的门第,屈指可数。”
楼楚云冲桓川竖起大拇指:“厉害!我其实就见过她两面,就她上家里来找阿嫄的时候。这姑娘吧……我一见她就觉得有种特别舒服,特别安宁的感觉,就是我在那边的时候,最渴望的那种安宁。”
楼楚雁:“我们楼氏从商,门第跟谢家比,的确差得远。如果是谢氏的庶女或旁支,我二话不说,立刻去向他们家求亲。但谢姑娘是谢家主的嫡女,教养,才能,容貌都是佼佼者,我如果替你向她求亲的话,就显得有些……不知轻重了。”
楼楚云:“我知道,姐。所以我也就说说而已。”
桓川说:“我去帮你试试。”
“啊?”楼楚云问,“怎么试?”
桓川说:“你听我的信就是。”
楼楚云也高兴了,给他倒了酒,端起酒杯就敬他:“如此就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!”
桓川跟楼楚云喝了酒,两人眼神交汇,会心一笑。
秦琅还从没见太子跟谁这么笑过,而且还主动帮他娶妻,还安排他主管着东宫,地位甚至越过了陶弃,隐隐成为太子最看重的人,不由又吃醋了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