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舒服,他说话就有些冲动:“没什么人告诉我!渝州是白家的地盘,无论是不是他杀的,白侯应该为他的死负责!”
桓川:“渝州不是白家的地盘,渝州是大晋的地盘。是不是父皇也该为他的死负责?回头你不会再派个丫鬟,给父皇端一碗砒霜吧?”
桓夷吼道:“什么叫我派个丫鬟?!不是我指使的!不是我!我怎么可能指使人杀白宪嫄呢!她是我——”
“梁王!”邬宓蓦然出声打断他,“太子妃是你的嫂嫂,还身怀有孕,你当然不会伤害她分毫!”
桓夷看了他母妃一眼,咬着牙把“我最心爱的女子”几个字吞了下去。
“不是你做的事,你便不用急。”邬宓又说,“皇上,既然太子殿下存疑,不妨让太子殿下继续追查下去,说不定背后真的还有别的指使者呢?”
皇帝却一口回绝:“没有这个必要!太子,此事到此为止。”
他不想再扯渝州的事。
桓川:“父皇——”
“坐下!”皇帝斥道,“你要是不愿意坐下,那就出去!”
桓川看着皇帝良久,坐下了。
在一种剑拔弩张人人噤若寒蝉的气氛中,元宵团圆宴草草结束。
桓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