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夷点头:“有道理!后宫的事情都是她在管,有谁比她更顺手呢?”
邬宓说:“在我去渝州之前,后宫之权在我手里,如今,是时候让她将管理之权还给我了!”
桓夷说:“要不您干脆想个法子让父皇废了她,您做皇后吧?这样,我也是嫡子了!”
邬宓摇头:“那是不可能的!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
白婉柔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说:“你连这都不懂?皇后出身穆氏,娘是什么人?邬氏算什么?如果废皇后而立娘,满朝文武都不会答应!”
“不答应就杀呀!”桓夷一脸理所当然,“父皇是皇帝,还用受他们牵制不成?”
白婉柔翻了个白眼:“娘,我听不下去了,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邬宓皱眉:“嗯。”
……
第二天的朝堂上,以穆浴、白鹤行为首,说起了昨晚的砒霜,大臣们纷纷觉得,此事必定另有内情,应该深入去查。
另外,刺杀的人是梁王的通房丫鬟,就算梁王不知情,他也有不作为、不觉察的失察之罪,皇帝应当要赏罚分明。
皇帝看着下面纷纷请命的臣子们,又看了桓川一眼,问:“太子,你觉得呢?”
桓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