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后来,他的兄长和妹妹相继病死,就剩他一人。”白应晖满脸同情之色:“着实是个可怜人。”
桓川:“嗯……刘邝的字写得好,在此一道上,颇有权威。可这上面写着,他乞讨了十几年?这十几年,他都去了些什么地方?又是谁教他读书写字的?却没有详细的内容。”
白应晖说:“这个,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,很难打听到。”
桓川:“你可以试着从他的徒弟着手,再去把这一部分打探得更详尽一些。”
白应晖:“他徒弟?陈怀恩?”
桓川:“嗯。”
“说到他这个徒弟,他们都说,这小太监是长了一颗好痣。”白应晖说。
桓川:“怎么说?”
白应晖:“陈怀恩的耳垂上长了一颗痣,而刘邝的哥哥,也有这样一颗痣,刘邝认为他可能是哥哥的转世,所以收了陈怀恩为徒,而且还对他很好。”
桓川:“这样更好,你就试试,从陈怀恩嘴里再套出更多的话来。”
白应晖:“好!”
桓川:“他在宫外还有私宅,你也可以派人去他宅子里看看。”
白应晖拍拍胸脯:“放心交给我!不过哥,你为什么要调查他啊?他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