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避开她干什么?”楼楚云在冠军侯府的时候,听阿嫄讲过渝州发生的事情,语气里带着恨意,“您应该去见她呀!然后跟她说,让她有多远滚多远!他儿子害阿嫄害得还不够吗?轻信外人,跟她退婚,让她伤心又伤身!如今还想害她!她是怎么好意思跑来求情的?”
桓川摆摆手:“不说他了。你们继续说点开心的事情吧!”
白应晖兴致勃勃地说:“秦琅,太子殿下都发话了,你不许跑!赶紧说!不仅你要说,萧石也要说!还有老郭,小舅,每个人都要说!不说的可以,这一坛酒,干完走人!”
秦琅被迫坐了回去,欲言又止。
白应晖是个人精,一见他这个样子,便知道这里面有故事,更来劲了:“赶紧啊!”
秦琅:“哎呀我没有!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嘛!”
“我才不信呢!你都二十好几大小伙了!能没喜欢过一两个姑娘?”白应晖完全不信,“是个男人就痛快点!干啥磨磨唧唧的?有什么说不出口的?”
“他的初恋,还真说不出口。”桓川这时说。
白应晖眼前一亮:“咦?殿下知道?”
桓川看了秦琅一眼,说:“他的初恋,是个男人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