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楚云摇头说:“在那边,哪有心情想这些?”
秦琅流露出钦佩的神色:“也是!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那边经历了什么,但是看太子殿下就知道,肯定是非常凶险的!”
楼楚云说:“我去了以后,有谢氏家族护着我,而且之前姐夫跟北朝放过话,如果我朝皇长子死,必定攻打北朝。他们还是怕的。虽然拓拔丕屡次为难我,但是好歹没有要我的命!”
桓川说:“主要还是你自己的缘故,你跟我不一样,善于隐忍。我那时候就是因为忍不了,把拓拔丕打狠了,他才会要我的命。”
楼楚云说:“殿下那时候年纪尚小,又身份尊贵,咽不下那口气也是正常,谁能忍得了他那般的侮辱和殴打而不还手呢?正因为我不是你,我才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选择隐忍和冷静。”
“你们都很了不起!”白应晖双双竖起大拇指,“我白应晖佩服!”
“没错!”陶弃也说,“两位都很了不起!鲜卑贵族对汉人非常残暴,你们两个都能活下来到现在,那就是赢了!以后,大家齐心协力,帮太子殿下报仇,诛杀拓拔丕,驱除鲜卑,收复北境!”
这话说得有些突然,且大胆。
大家都面色微变,看向桓川。